宛不明所以,奇怪的看着他的动作:
“怎么了?”
陆修远不自然的咳了一声:
“夜凉,别冻着了。”
“可是我热。”
覃宛鼓起嘴,不赞同道。
“刚才谁打了喷嚏?若感染了伤寒怎么办?”
陆修远凉凉的看了她一眼,自然的掩盖住他真实的理由。
“好吧,那你快说说,这刘家脚店的原主人,打算卖多少钱?”
虽说她现下没法再盘一个店面,但是她上回夜探刘家脚店,注意到脚店后院的构造很是不错。
地窖够大,方便食物酒水的存储,至少三个厢房,两个耳房,用来做成员工宿舍很不错。
虽说凝竹住在她家里头也不妨事,但是总归是个外人,覃弈和月儿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自在,最近宅了许多。
且清平巷里头人多嘴杂,街里街坊的,总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
若是有人认真追究凝竹的真实来历,覃家岂不是要被牵连上了?
脚店前头就不做店面了,改成排档窗口,正好把覃家食肆的排档门面迁过去,做个区分,岂不是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