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徐三手的面子上不辞退她,但是千两白银恐怕就拿不到了吧?
不行,她不想白白没了这银子啊!
屋内一时间沉默,苏合见劝不动她,便道:
“这样,我先替覃娘子你去煎药,之后的事咱们之后再说。”
月儿积极道:“师父师父,还是我去煎吧?我现在煎药可熟练了。”
月儿三天两头替覃弈煎药,先前又在李大夫那当药童,这些事做起来可谓是信手拈来。
苏合点点头:“这样也好,那我带弈儿先出去,叫覃娘子好好休息休息。”
不一会儿,屋内安静了许多,覃宛复又躺在床上,一时觉得睡不着了,一会觉得热,一会觉得口干舌燥。翻来覆去好一会,又迷迷糊糊睡去。
不知何时,外头隐隐约约传来了说话声,好像是苏大夫和元先生的声音。
他二人在窃窃私语,这隔着一道门,按理说不会被听见,可覃宛的耳力向来过人,哪怕在半梦半醒间也将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听了个囫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