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你自己先回食肆,别和咱们一道走,听到不?”
秦氏端来了一盏茶,放在院里头的石桌上,催促着琨阇坐。
她怕被熟人看见,一个陌生的大男人从覃家出来,那还得了?这邻里最不缺的就是八卦,她秦氏才不会给街坊们碎嘴的机会。
琨阇摇头,不肯坐。
“你客气什么?我让你坐你就坐。”
秦氏已经习惯琨阇半天打不出一个闷屁的德性了,反正他说话还不怎么利索,她也听不耐烦,不等他回答,便道:
“你手上拿那药包,给谁的?”
琨阇飞快的瞟了眼覃宛厢房的方向,不自在道:
“听闻,覃娘子,病了。”
“李大夫的药,不错,昨日顺道,拿了些。”
他说的断断续续,但是秦氏也能听明白,嗤了一声:
“咱家月儿就是李大夫的亲传弟子,能不知道他那儿药好?还巴巴的非得你送来。”
“大丫都病两天了,你要真有心,就该早点过来,等你这药送来,别提哪天才能好了。”
秦氏虽然嘴上损他,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琨阇做人还不算差,知道东家病了,还会送药过来。
肯定是凝竹那丫头多嘴跟她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