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他们身上毕竟背负着一条人命,哪怕刘运通罪该万死,可也轮不到他二人来结果他的姓名。
而且知县大人先前曾说要把刘运通押送到京城,可是眼下人没了,这事该如何交待?
哪怕是知县大人,因此失职也免不了被责罚吧?
覃宛陷入了沉思,秦氏不知其意,站在一旁干着急:
“怎么个不好法,问你半天了你倒是说啊!”
覃宛只能搪塞她:
“没太大事,就是哥哥跑了,自己又孤身一人留在这里,心里头愧疚又难受,让她歇息两天就好了。”
“娘,月儿她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把晚膳给你们做了,都急的没吃饭吧?”
覃宛一边说,一边向厨房走去。
“一会就回来了,你给她们做吧,我不饿。”
秦氏听到她说凝竹那丫头心里头憋屈,自己也跟着不舒服起来,今天碰上这些事,她吃不下。
半个时辰后,覃宛端了碗小馄饨出来,放在案桌上:
“娘,这是用野猪肉包的,又嫩又香,你快尝尝,放久了这馄饨皮就不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