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砚和雪琪不安的跪在地上,尤其是雨砚,满头大汗的为自己辩解:
“回禀殿下,秦竹姑娘十分抗拒我们给她擦洗身子,奴婢只好先打晕她,等洗好了直接送到苌孤殿下您的床榻上去。哪,哪里想到秦竹姑娘晕厥后竟然昏迷不醒了,奴婢明明控制好力道,不到一刻钟她就能醒过来啊……”
苌孤脸色一黑,沉声道:“本殿下让你们洗干净她,是方便审问她,谁说要你们把她送本殿下床上来的?”
眼前的覃宛穿着轻薄的衣衫,样式是眼下南蛮最时新的。明明身躯被七层薄纱紧紧裹着,然而朦朦胧胧又隐隐约约能看到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若有若无能闻到南蛮宫中特有的香料气息,远远望着诱惑至极。
覃宛一动不动,像是躺在案板上鱼肉,已经用油盐酱醋腌制好,裹上层层面粉,就等被人滑入油锅里炸酥了吃。
雨砚听到苌孤的话,愣了一下,不解的抬头:“殿下刚才的意思不是打算宠幸秦竹姑娘么?”
苌孤面无表情的脸微微抽搐,所以方才她二人是明白了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