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南蛮军刚好死在她手里,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然而那南蛮军攥住她的手迟迟未放开,反而越拽越紧,覃宛怎么挣扎都没法叫人松手,就在她吃痛要叫出来时,对方突然松开手,反而捏住她的手掌,食指在她的手心上轻轻划拉着什么。
覃宛先是觉得痒,然后一惊,这……
他在写覃字!
脑中突然一阵轰鸣,覃宛忍不住颤抖,垂眼看向那人的手指。
骨节粗大,掌心厚重,分明是巴图军人的手,怎么会写大燕字,写的还是覃字?
就在覃宛怔愣瞬间,对方已经把宛字写完了。
胸腔里的一颗心怦怦直跳,差点要蹦出嗓子眼来,这,这……
有什么答案在心底滚了几遭,就差呼之欲出。就在她浑身轻颤时,那粗粝的手指在她掌心不紧不慢的写下一个字。
陆。
覃宛喉中哽咽,眸中迅速聚满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刚好掉在那人的手心上,触之滚烫。
陆修远!
这个叫覃宛思念多日的名字浮涌在唇齿间,可是她却不能肆意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