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继续解释:“那女婢以为我想瞒天过海是为了侍寝,急忙禀报了苌孤。在军帐中,苌孤问起此事,才惹出来一堆麻烦。”
“不过你放心,只是被他搂了回肩膀和腰身,再没旁的接触了。我就挨着他的肩,才把那封密信的内容看了个全。”
陆修远本听她说月信之事就已难以置信,又听她后半段话,转过脸来缓缓道:
“搂了回肩膀和腰身?”
说完不等覃宛反应,一个鲤鱼打滚起身,将身旁的覃宛搂在怀里,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是这般搂的么?”
陆修远目光灼灼,眸色晦暗,面色看似平静,眼底却泛着汹涌幽波。
覃宛整个人被他拥在怀中,一时间僵住,竟不知道要将他推开:
“你,你,你……”
“我怎么了?”
温热的气息喷涌在耳边,覃宛只觉得脖颈发痒,难受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