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瞄了眼覃宛,覃宛只当听不懂。兄弟二人说起幼时的几样趣事,方才的一丝不快也逐渐烟消云散了。
覃宛侧耳听着,暗自觑了眼面带温色的苌孤,又瞧了瞧趾高气昂的寒仁,嘴角浮现一抹嘲弄。她算是看出来了,苌孤此人颇具大男子主义遗风。
虽他欣赏觊觎覃宛,觉得她能干聪慧远甚旁的女子,可说到底也不觉得覃宛能同他们平起平坐。且刚才不过小娘子家耍小性,他们身为男子,又贵为皇族,为此生气那才叫屈尊纡贵。
这不前日还强令覃宛只给他一人做膳食,今日随手又把她精心炮制的菜肴转手送人,总之对待覃宛的态度也是反反复复,阴晴不定。
一切对女人的许诺和宠溺在利益和男人间牢不可破的兄弟情面前都是浮云。
品味出这二人言行背后的深层用意,覃宛站在这里突然觉得乏味至极,烦闷难受。这军帐为了保守机密,用军帘把四周遮掩的密不通风,着实叫人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