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覃宛说着艰难的爬起身,跌跌撞撞朝苌孤身后的帘帐小跑去。
苌孤并未拦她,而是抬头紧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异常。
覃宛掀开帘帐,映入眼帘的是面色苍白,双眸紧闭的格达塔,浑身僵硬,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她像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一般,无意识的摇头,嘴唇喃喃道:
“不,不可能,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她上前试图给格达塔把脉,然而大将的确没有丝毫生机了。覃宛又摸上大将的衣领,试图揭开他的衣衫查探他锁骨上的伤口。
“放肆!”
身旁的近侍见状,立刻拔剑指向覃宛的脑袋:“你怎敢对大将不敬?”
覃宛转过脸来,朝向苌孤,委屈和不平充斥眼眸:
“前日给大将扎针后,大将的伤口便止住了血,昨日也能正常用膳,怎会好好的就去了?”
“大将莫不是被人陷害,那人想把这个罪名安插在秦竹头上?”
“若是不能亲眼看到大将的伤口,秦竹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