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这般地步,其中定有蹊跷,他再次看向覃宛。
覃宛知道他还是在怀疑她,满脸倔强,抿唇道:
“殿下为何不肯信我?就因为我是大燕人,就有害死大将的理由了?”
“我又不是大燕的探子,不是殿下不肯放我把我捉来的么?”
“秦竹不过一个小厨娘,恰好懂些岐黄之术,比旁人多了几分见识,可又如何能有本事杀死魁梧的大将?”
“秦竹若真想害人,为何前日不杀,偏偏昨日杀?又为何要把针灸之术教给军医们?”
“难不成下回兵将们都出了事,还要赖在我一人头上不成?”
覃宛抿住嘴,似是在拼命抑制住眸中的泪水,不让泪珠掉下来,哽咽道:
“殿下若是不信,那秦竹百口莫辩,无话可说。”
说罢她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跌坐在地,不再为自己辩解。
高军医见状,有些不忍:“殿下,此事的确过于蹊跷,保不准有旁人作梗,许是御林军的人捣鬼,若是轻易安在秦竹姑娘头上,怕是给旁人可趁之机。”
前几日他分明见着秦竹姑娘妥帖的照顾大将,若她有杀心,何须这般费心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