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搀扶着靠边站去了。
覃宛又去给右排三个老大爷把脉,其中两个和老太太的状况差不多,覃宛也嘱咐他们去和老太太站一块,待会都跟着她练操。
至于最后一个老大爷,一直哼唧着身上这疼那疼的,覃宛给他诊脉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啥问题,这脉象摸着还挺平和的呀,难道是因为她自己本就是个半吊子,所以诊不出来?
覃宛正皱眉思索,那老大爷看到了,颤巍巍问道:“姑娘,我,我是不是没救了,咳咳咳。”
覃宛抬头,仔细查看老大爷的脸色,见他面色红润,精神抖擞,也没见到有什么异状。
“就他还有毛病,这两日放饭的时候就他吃的最多!”
角落里不知道有谁悄悄嘀咕了一句,被耳尖的覃宛听到了。覃宛觉得自己果然没有判断错,这老大爷就是纯粹没病装病,点点头严肃道:
“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可能真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