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见的。覃婶娘原想让覃娘子嫁给村头那张大柱子,谁想那男人人面兽心,还好被覃娘子揭穿,只是一家子惹怒张里正,被那张大柱一把火烧了家。她们连夜逃出来,就住在我们隔壁这巷子。”
梅三娘将覃家人经历的往事一五一十的道来,其中有些陆修远有所耳闻,有些他也不知道。
“恰逢李举人来梅家找夫君把酒言欢,夫君想置办家宴招待他,我便去请了覃小娘子来做好酒好菜,吃得我夫君和李举人连连称赞,这才有了后面她们一家去宁远县的事。”
梅三娘抿唇,抑制不住的喜意,拿眼神觑着陆修远,那意思仿佛是,我们梅家也算是你们二位的媒人。
陆修远自然听出来梅三娘的画外之音,再次拱手道:“陆某多谢梅三娘。”
梅三娘欣然一笑:“好,好,好!”
“夫人在好什么?”
梅安知拿了笔墨姗姗来迟,方才他本想去拿普通的宣纸,可一想到陆修远尊贵的身份,生怕这平常的宣纸辱没了他,便又在书房翻箱倒柜找来李举人先前赠予他的花笺纸来。
一进来就听见自家夫人对着榻上男子说好,不禁心中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