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捶了一拳:
“胡说什么?”
“我是要看看你的伤口。”
“哦,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你另有所图。”
陆修远装作才知晓她的意图一般,不动声色的将外衫系好,遮掩住里衣往外渗透的血迹:
“不过是昨日渗出的血迹结成的血痂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覃宛狐疑的看着他,似是有些不信:
“我分明瞧见那血迹是新鲜的,我杀鸡宰羊这么多年,你别想蒙混过去。”
陆修远似是没料到覃宛倒是这般不好糊弄,只得无奈的作势要脱下外衫,那语气半真半假:
“既然你坚持看,为夫总不能拒绝。”
“不过你既要脱为夫的衣衫,索性一道都看了,除了锁骨处的伤口,这里还有道陈年旧疤,你仔细瞧瞧是不是又裂开了。”
陆修远捉住覃宛的手,面不改色的拉着她的手朝腹肌处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