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愈发浓烈。覃宛头一次感受到琨阇如此强烈外放的情绪,忽然开口问道:
“你同梨琅,当年到底是如何……”
“此事日后再同你解释。”
琨阇飞速看了眼陆修远和一旁的葛朝云,南蛮前国王一家的秘事,是他心底永不能揭开的伤疤,且当着俩个‘外人’,琨阇不愿多说。
覃宛会意,原想说朝云姐姐也是自己人,然而这是琨阇和梨琅的家事,他不想开口,她也不能以恩相逼,如此覃宛点点头,不再多问什么不该问的。
沉默弥漫在厢房里,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琨阇微微不自在,突然想到什么,踌躇了一番又提起:“你似乎对我的身份并不意外。”
他故作神秘这么久,还等着吓覃宛一跳,想看看她是不是会为他的身份大感意外,然而覃宛的反应却让他微微有些失落。
藏在心底隐晦的期待也没有得到满足,这让琨阇难受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