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何?”
果然,若说方才那句话只是将琨阇中伤在地,那大舅哥三个字却是鹤顶红一般的剧毒,直叫琨阇形魂俱散,当场吐血。
覃宛也被这声凉凉的大舅哥震的不轻,心中打了个寒颤。只见琨阇脸色铁青,不复刚才折回来坐下时的散漫自若,狠狠瞪了陆修远一眼,随后一言不发的走出厢房外。
直到琨阇走远,陆修远才不紧不慢的起身,将那厢房门紧紧关上。
覃宛半天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黏糊糊的:
“你说的要事就是这个?”
陆修远折返回来,这会不是坐在木凳上,而是直接落在她的榻边,替她掖住被角,以防她又受了凉。
听到覃宛诧异的质问,他凉凉道:“怎么?这个不算要事?”
覃宛狐疑的盯了他许久,随后笃定的摇摇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说给琨阇听,好叫他不好意思听下去,自己出去。
“故意什么?”
陆修远不肯承认,沉沉的双眸落在覃宛微微泛白的双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