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存了让她心疼之意,却不忍叫她这般难过,抬手就要将衣襟敛好:
“只是看着可怖,实则没有那么严重。”
然而覃宛哪里肯再受他期满,摁住他的手,不让他收敛衣襟,抬手想去触碰他的伤口,指尖在他已然结痂的几条血痕上轻轻滑过,挠的人心生痒意。
“当初你扮作格达塔大将,便是用偃月剑照着那大将的伤口给自己划了这些伤口?”
覃宛冷着脸,想到先前他铤而走险做的那些事。
“是。”
陆修远见她眉眼含着冷意,不敢再隐瞒或是有半点不正经之意。
“当初在军营里,我分明见你这伤口逐渐好了许多,怎么如今又变成这样了?”
一声质问低低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