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披上秀丽锦被。
躺在地上的南蛮军仨仨俩俩的醒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脑袋晕乎乎的,还没有完全清醒。
然而刚睁眼,望向周围,这才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等等,他们不是应该守在这里,准备攻打对面的南蛮逆贼么?
有兵将依稀记得,金家守卫将那些大燕俘虏绑在船上,准备用火烧死呢。
这会洛水河水波澹澹,但是火船呢?人呢?怎么通通不翼而飞?
而他们怎么一个个都睡着了?南蛮军稀稀拉拉的站起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只听前方早早整顿好的领头将士一声令下,朝山谷南部前进。
众人不明所以,然而军令如山,只能一道跟着去了,虽然还有一小部分人不太清醒,但是不妨碍长菰大军熙熙攘攘浩浩荡荡的朝河岸南部前行。
山谷骏马难行,长菰并没有骑马走在队伍前方,他着一身赤色鱼鳞玄甲,战袍随风势飘摆翻转,面上一片肃穆,而眸中却划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跟在身后的近侍垂首看着脚下的路,一手牵马,一手执箭,嘴上不知在嘀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