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毒辣的。
这么一想,心中已有几分了然。
“但是眼下情况紧急,殿下不妨再试上一试。”
塞顿图低声劝解。
琨阇暗暗叹了口气,若非必要,他是十分不想同陆修远单独交谈了,然而眼下不得不同他联手。
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去把人请来。”
塞顿图呵着腰躬身退下去请人。琨阇环顾四周,让剩下的几个臣子也下去了。此次要商议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客房中,覃宛正在同葛朝云闲话家常,将她从前在宁远县开食肆的一些事,捡了集桩有意思的同她说了。
葛朝云听的津津有味,心中直感叹覃宛年岁不大,经历的波折却是不少。
二人正聊的尽兴,只听外头传来咚咚咚敲门声。
“谁?”
葛朝云同覃宛对视了一眼,这么晚了,这山上还有谁会来找她们。
二人心中都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覃宛抿起唇角,想起傍晚的事情,不打算理睬。
“我们殿下有要事商讨,还请覃娘子去议事堂稍坐片刻。”
这是琨阇身边那位老臣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