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葛朝云惨淡着一张脸,看着覃宛的那眼神好不幽怨,听见覃宛问她,她也没说话。
覃宛愣了会神,久久没听到回答,低头看了看被子,又看了看被逼坐在床角的朝云姐姐,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她的睡姿一向奔放,睡品也十分不好,只要睡着了,能在床上翻来覆去变动八百个姿势。
所以除了能忍受她睡相的月儿,她一般是不跟旁人同睡一床的。
覃宛讪笑了两声,羞赧道:“朝云姐姐,你受苦了,我睡相不太好。”
葛朝云神情幽怨,她何止受苦啊。连着几天几夜没睡过囫囵觉,好不容易不在什么军营草垛深山老林里,期待着能好好歇上一觉,没想到啊,昨夜是睡得最不安生的一晚呐。
葛朝云什么也没说,只是收拾了一番出门,去隔壁王婆婆的屋里问了一句,得到首肯后二话不说搬到隔壁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