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他的心思。只是碍于覃宛已经有了陆修远,怕是不会再把这琨阇殿下放在心上,所以她就当不知道。
见琨阇这般失魂落魄,她不忍心,又多说了两句:
“殿下,与其非得哄的覃娘子出来,同往常那般说笑下厨,不如您去好好敲打敲打自己的下属。”
“我葛朝云是个村妇,不懂得什么朝堂政事。但是想也知道这钱掌厨敢胆大妄为,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撑腰。这上千士兵的饭菜,按照市价那值几百两银钱,就这么给倒了。做得这般明显,怕是本就是有意要叫我们发现。”
“今日的事也就罢了,虽说覃娘子辛苦俩日受了打击,但好歹没什么性命之忧。倘若是你的手下针对咱们,那往后可不只是倒掉饭菜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