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他起身走到赛顿图面前,当着他的面不紧不慢的卷起云龙纹样的袖口,露出劲腕上面纵横不一,深浅相交的陈年伤口,刀割火烤鞭打,颜色各不相同。
“殿下!”
赛顿图惊的站起来:“这是……”
这是琨阇不愿轻易示人的伤疤。
琨阇抬眼望着赛顿图,一字一顿道:
“昔年我带梨琅辗转大燕多地,各种苦难都挺过来了。偏偏栽在大燕的一个牙婆手里,身上中了软筋散,纵有强劲内力也无法挣脱束缚。我与梨琅被卖到一个饭馆中,那狼心狗肺的店主用铁链捆住我二人的腿脚,日日|逼我们干活替他卖命,唤我们为小狗小猫,动辄被他鞭打脚踢,折辱多日,生不如死。”
想起昔年往事,琨阇眸中嗜血,字字泣泪。
沉闷的声音如一柄重锤,敲打在赛顿图心中,胀痛酸涩,他仿佛明白殿下想同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