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神情懊恼,覃宛不禁想起了从前。
自己头一次点评教导他学厨时,那会他面上不显,覃宛却知道他内里是极其不服气的。
想到过去,不禁莞尔。
琨阇见她露出笑意,这俩日心底的战战兢兢终是散去大半,一时间松弛了不少。
一阵沉默后,他率先开口:
“抱歉,终究是我不察,没管束好部下,才叫你受了这天大的委屈。”
或许此事对旁人无甚影响,琨阇却知道这对一名有心气的厨子来说是多大的侮辱,所以这俩日他费尽心思想弥补覃宛。
覃宛经过昨日一阵消沉,加之方才同张家姐姐刘老太太好一阵寒暄,内心的郁气散去不少。
那钱厨子用心险恶,可无论是这些大燕妇孺,还是琨阇手下的兵将们,无不夸赞她的手艺,无不想念她做出来的美味。
若是因此不再下厨,岂不是让小人得志,让期待自己的人寒心。覃宛忽然笑了一下,轻快说道:“无妨,总归殿下的兵将们是没什么口服了。以后想吃,怕是只能委屈殿下自己给他们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