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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起身那一撞,撞的她头昏眼花,现下缓过来一会,鼻头也没那么酸胀了。
覃宛低下头,锁骨前的衣襟松散,想也知道是何人所为,她愈发羞恼,抬手指着脖颈处的红痕道:
“这里更痛!”
陆修远的脸皮早已修炼成精,他面不改色的摁上这一处红痕:
“三清山山顶夜露深重,竟也有这般厉害的蚊子?”
“我给你揉揉。”
覃宛见他这副无耻模样,甘愿自比大蚊子,也不肯承认是自己所为,心中气急,抬手拂去陆修远的手,不让他碰:
“就该多缝几层纱窗,省的半夜钻来大蚊子,防都防不住。”她意有所指,陆修远却浑然不觉,搂她入怀,在她的脖颈间深吸一口,闷闷道:
“防不住就不要防。”
不等覃宛再张口,陆修远侧过头看向案桌前那些摊开的纸张:
“谜底你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