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索性旁边有山石遮挡,所以没有被压塌。
然而其他的客房,全都歪斜着倒了一半,屋顶上的瓦片坠落在地跌成碎片,而有的房梁倾倒断成了两半,有的墙体剥落,露出里面混着稻草的泥巴。
“怎么会这样?”
覃宛失声惊叫。
她猛然回头,看向众人:“你们有没有受伤?还有谁没逃出来?”
“救救张婆子吧,她腿脚不好,还困在房里头呐!”
“哎呦,李大爷有风湿,他耳朵又不灵光,晚上睡得太死,怕是还没有出来哟!”
众人七嘴八舌的拍腿哭喊,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
方才鸡鸣时分,她们各个刚醒,正在穿衣收拾,打算起床结伴去锻炼身骨。
没想到一声巨响后,房子塌了,吓的她们魂飞魄散,慌忙跑了出来,还好跑的够快,不然被压在里面可就完了。
听她们这般说,覃宛心里也紧张的不行,但是她面上仍然保持镇定:
“都别慌,快!咱们数一数这里有多少人,还差谁没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