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偏偏只针对第二山头的客房?仔细想想,有诸多不合理之处。”
“殿下若是不肯信……”
“我信!”
琨阇脸色灰败的打断她。
覃宛讶然的看了他一眼。
琨阇避开她的目光,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绪,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
“我信……”
“本殿不是傻子,如何连这也猜不出来。”
只是……只是近日政事繁多,他不敢深想罢了。
他捏着拳,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他到底在失望什么?
是失望他的一群下属可能根本将他的话当作耳边风?还是因为他的那些臣子其实同他政见不合?不,不是这样的。
他真正惧于面对的,是自以为是的对覃娘子体贴,实际上却对她受到的伤害一直视而不见,甚至几乎将她推到深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