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陆修远忍不住摸向腰间的偃月剑:“若是将他的皮肤挑破,让盅虫爬出来,能否解开?”
琨阇惨淡着一张脸摇头道:“这盅药只有下盅之人才能解,我们不知道是谁干的。”
“且这盅药并非是真的有盅虫在他身体里,只是有叫人致幻的效果,让他感受到五脏六腑都在被盅虫啃咬。就算你把他的皮剥了,也找不出一只盅虫出来。”
听到这话,覃宛的脸忍不住扭曲,喃喃道:“世上竟还有这般恐怖的东西,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饱受煎熬,什么都做不了?”
陆修远盯着在地上打滚,凄厉的痛苦声差点响彻整个密室的起居郎,面无表情道:“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覃宛抬头问道。“杀了他,至少叫他免受痛苦。”
陆修远波澜不惊道。
“这……”
覃宛心头一震,有些于心不忍。
“杀了我,杀了我!”
地上翻滚的起居郎听到这话忍不住竭力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