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个南蛮人。
莫不是琨阇的那个手下要害她?
覃宛心中一惊,他们安分了两日,这会又按捺不住要对她动手了?
三清山对面的河岸之外多密林,各处是连绵起伏的山脉。成烈先前身受重伤,虽吃了高军医的药,却还没有恢复先前的功力。
这会他又多扛了一个人在山中施展轻功,多少有些吃力。
片刻钟内,他极力催动内力,已经撑到了极限,再不停下来歇上一会,恐怕自己是走不回军营的。
这会成烈估摸着刚才那男人应该追不上他了,才气喘吁吁的停下,将肩头的覃宛狠狠一甩,丢在地上。
覃宛腰间一吃痛,可是被点了哑穴,想哎哟一声叫出来都难,只能咬牙忍着了。
她的双手也被成烈用绳子捆在身后,无法动弹,这会只能在地上翻身打滚,试图弄出一些动静。
“别乱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