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那般无休止的折磨和疼痛,若是落在覃宛身上,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多抓狂。
还好,承受这一切的是自己。
他也十分庆幸教会覃宛剑术,日后她会日复一日的强大,既能保护自己,亦能同他并肩作战。
他二人之间的一切阻碍会一点点消失,他会将自己的身世对她全盘托出,不再有任何保留。
月色溶溶,被流动不息的洛水河毫不留情的搅碎。
河对岸一排灯火通明,琨阇背着手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两人,沉沉道:
“想让本殿相信你们,不拿出诚意来可不行。”雨砚和雪琪俯身趴在露水浸湿的草地上,齐齐回道:
“太子殿下既肯收留我二人,雨砚和雪琪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
琨阇扬起唇角,手指在腰间的弓箭上轻轻敲了一敲:“那便说说长菰军营的情况吧……”
“长菰如今,是怎样一个光景?”
“你二人又是为何被逐出来?本殿且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