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老天故意在敲打我,任何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不然连把椅子都能欺负到头上来。”
见她还有心思得出两句道理,想来也没摔到哪里,陆修远将她拦腰抱在怀中,朝她的船舱走去:
“虽则今日险胜,但长菰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他先前又派过巴图军寻你,这几日你万不能乱跑,须得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动,听见没?”
方才他在同那几名死士缠斗,一转眼又不见她的身影,可想而知他有多惊慌。
覃宛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血腥味刺激的她头脑发沉,胡乱点头应道:
“朝云姐姐受了伤,我还得照顾她,断不会乱跑的。”
覃宛的船舱内还躺着昏迷不醒的葛朝云,她顾不得屁股还痛着,挣扎着从陆修远怀中跳下来,问垂首只敢盯着地面的医官道:
“医官大人,葛姐姐的伤势如何?”
“回覃娘子,这位娘子的额头流血不止,伤势凶险,好在及时用上了金疮药止血,眼下看着已无大碍。”
医官恭敬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