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琨阇将千夫长招至耳边,低语了几句。刚一听完,千夫长便不可思议的嚷道:“什么?殿下竟……”
“小声点!”
琨阇喝道。
千夫长忙噤声不敢多言,面上的神情愈发古怪起来,小声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洛水河岸边,长菰大军已然攻至山谷中,琨阇大军却是在步步后退,吃力的阻挡。
西南战场的一角中,埋伏的正是长菰手下的骑射兵,将琨阇的战舰射成火把的事就是他们干的。
覃宛同陆修远正躲在一处山石后面,静静的观察不远处的这一波骑射兵。待看到他们收了手中的弓箭,陆修远才轻轻捏了下覃宛的手腕,覃宛即刻明白他的意思。
二人趁着那二十来个骑射兵不注意,绕到他们的背后,陆修远悄无声息的夺下最后一人的大刀,往那人脖颈上一击,那人便软软的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