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想也知道有多贵,他的身家定然不菲。
陆修远望向她的目光陡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覃宛被他这么看的逐渐脸红,自己这般问,倒像是逼问他有多少聘礼似的,鼓起腮帮子转过去故作冷淡道:“算了,当我没问。”
陆修远立刻侧过去附在她耳边轻声道:“等我们成亲那日,你自会知晓了。”
民间不是有成亲当晚数嫁妆单子聘礼单子的习俗么,回头叫覃宛也过过这个瘾,只怕他的聘礼单子,数到天亮也数不完的。
听他这么说,覃宛立刻破功,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不同你油嘴滑舌了。”
总归她不要轻易被陆修远牵着鼻子走。
话虽这般说,陆修远抱着她转回山顶的平地时,覃宛的嘴角还是抑制不住的上扬。平时看着清风霁月般的模样,没想到还会使这些浪漫的招数。
抱着她去山崖处看日落夕阳,还向她提亲,怕是早有预谋吧。
覃宛回厨房的路上,一颗心脏怦怦直跳,好些会儿都平静不下来。
当晚,琨阇在议事堂办了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