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放,放手……”
他吃力的吐出这两个字,然对方手上的力气丝毫未消。
“她人呢?”
陆修远的眸中似乎掀起了滔天巨浪,闪烁着猩红的妖冶,唇齿间吐露的三个字像是雪顶凿碎的冰块自山顶往下滚落,寒凉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片刻钟前他自议事堂外间醒来,看到自己还是昨夜一身女子的装束,脸上还顶着易容面具,心下一凉。
把三清山寻了个遍也没找到覃宛的人影,而闸口处守门的侍卫只奇怪问道昨夜不是把覃娘子送走了么。陆修远彻底震怒,知道中计了,绕回议事堂,把尚还昏睡的琨阇给揪起来质问。
“昨夜是你亲自让人摆了酒水,也是你的亲卫将人送到的闸口,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方才将昨夜三人的酒杯挨个检查了一番,却是没检查到什么异样。然昨夜确确实实三人喝完酒后,他便觉得头晕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