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一起死吧!
长菰的眸中闪过一丝猩红,旋即将那土炮倒转过来,手上要去触发那机关。
和她死在一起,也挺好。
她不爱自己,但自己做了鬼也不会放过她!就让他生生世世同她纠缠吧!
长菰神情癫狂,然那癫狂在下一瞬却如定格的画一般僵在脸上。
他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头颅被人一剑割断,而原本扼住他喉咙的女人眼疾手快的夺走他手上的土炮,倒退了两步,跌落在地上。
鲜血顺着偃月剑的剑身顺流而下,玄铁打造的长剑似乎因为再一次的嗜血发出阵阵兴奋的嗡鸣。
而偃月剑的主人一袭墨色锦衣,白皙俊朗的脸上沾染着鲜血,宛若出鞘的冷剑,寒光闪烁,更添一丝侵略的味道。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倒地的覃宛,神色无波,忽而垂首看了眼手上的偃月剑,眉梢微动,仿佛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般做,为什么要杀人呢?
一阵晕眩袭来,眼前的景象愈发模糊起来。
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