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未等陆英想清楚,就被闻讯赶来给陆修远把脉的苏合打断思绪。
再然后他出去看到覃宛,便有那次的提醒。
覃宛站在原地,想着陆英方才的问话,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摇头:
“当日我被长菰绑在旗柱上吹了几个时辰的寒风,陆修远来救我时我几乎已经冷的神志不清,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说实话,病了这几日她昏昏沉沉的,梦里都是那日厮杀炮火连天的战场。长菰渗人的狂笑,陆修远一剑割下他头颅时的冷酷,那些场景反复出现,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然被苏合换血治疗后,那日具体发什么了什么,那些骇人的细节竟逐渐模糊起来。
或许是她的身体机制为避免她的情绪大起大落,刻意屏蔽了那日的记忆。永远不去细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