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比半年前消瘦苍老许多的秦氏,心里酸的不行。就连往日最能吃的小胖墩覃弈,小脸也肉眼可见的小一大圈,她也心疼。
倒是月儿,本来就精瘦精瘦的,如今身量比以前高了半寸,眼神也褪去了往日的稚嫩,多了几分坚毅。
短短半年,家中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变了。
“覃丫头看着变了,人瘦了,憔悴了。”
秦氏打量着自家丫头,眼里只有心疼。
往日的覃宛,有几分故作沉稳的机灵劲,短短半年,不知道在南蛮手上受了多少罪,遭受多少磋磨,是真的沉稳又干练了。
做母亲的,哪里看不出女儿眉宇里氤氲的忧愁和哀伤呢。
凝竹知道她们一家人有太多的话要说,自发站起来:
“我去做早膳,你们先聊着。”
秦氏见她走的快,想拦却没拦着,然已经迟了。凝竹指着厨房里空空的大米缸,还有散乱的货架,惊讶的问:
“婶娘,怎么没米了?你们平日都吃什么?怎么厨房里米面都没有?”
覃宛眉头拧紧,紧跟着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