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态度软和的说话,覃宛竟一时间不适宜。
她笑:“娘,我没事了,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
月儿搭在她手腕上的小手放下,盯着她姐姐的脸:
“姐姐诶,你可知晓,你昏睡了三天三夜,把娘都吓坏了。”
“你不醒,她就没事,一直这么陪着你呢。”
覃宛一怔,转头一看,果真瞧见娘眼角下的乌青,她神色憔悴,像是担心坏了。
“我睡了这么久?”
“不是睡这么久,是病这么久。”
“你在梦里一直哭,还说梦话,像是癔症一般,娘急的要请大夫。”“我说姐姐是心气不顺,哭一场就好了,犯不着请旁人。”
月儿像个小大人,背着手对娘抬下巴:“怎么样,我说的对吧?姐姐这是大好了。”
“你个丫头,鬼精鬼精的,娘最后还不是依了你。”
见覃宛没事,秦氏自然也长长松口气,能同月儿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