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小伙子。”
覃宛笑看她一眼:“娘,招上门婿的事先不提了,这挣钱的事倒真得提上日程。”
如今她们刚来京城,就租下这么不算便宜的院子,饶是手头有存银,也经不住这一天天的坐吃山空。
她又病了一场,那给食肆选址,采购的事,还都得要抓紧操心了。
“好好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秦氏见大丫好起来了,那是真高兴,现在什么都愿意听覃宛的。
她一高兴,猛的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发表感言,忽然头晕目眩,就要往下倒。
凝竹赶忙去接,见婶娘脚下一个踉跄就跌倒在覃宛榻上。
“娘?娘?你没事吧?”覃宛被她吓了一跳,赶忙催覃月给娘把脉看看。
结果覃月手都不愿伸出来,只摇头道:“娘啊,是心里头高兴,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乍然松弛下来,困了。”
是啊,娘都仨晚上没怎么阖眼了,可不是困了。
覃宛和凝竹这才松口气,几个人相互扶着,将秦氏送回厢房里头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