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覃宛自从修了内功,就很少有疲惫的时候,可今日她却觉得身心俱疲,心上的无力和哀伤像浪潮一样翻涌着将她逐渐吞没。饶是她暗自劝自己,不过是他要娶妻,不过是又借了他的势才有流香居如今生意火爆的盛况,只要她狠下心不去想这些纠葛,又要什么要紧,总之能达到在京城站稳脚跟的目的就行了。
可心里仿佛被人撕了一个裂口,空洞洞的,风灌进去,雪飘进去,冻成了冰,让她整个人冷透了。
想了一晚上,她也分不清到底是更介意借了陆修远的东风,还是亲眼看到那位姜小姐频繁出入陆府似乎与陆修远感情甚笃叫她难受。
凝竹在一旁旁敲侧击了好一会儿,也没从覃宛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叹气替她掖好被子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