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况且无功不受禄,谁知收下它往后大人是否又反悔找我要回去呢?”
“大人还是另送她人罢。”
譬如那位听说骁勇善战不让须眉的姜家小姐。
覃宛默默腹诽一句。
陆修远被她左一个大人又一个大人噎的不知说什么才好,胸口一闷,堵的人说不出话来,张口却是:“那位南蛮公主如今隐姓埋名在你家,你该知晓她的身份尊贵,一旦出事,会引起两国的动荡。”
“你既然会武功,自当保护好她的安危,留下这柄剑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害处。”
这话便是用凝竹的身份来为送剑这一举动作筏子。
覃宛一怔,忽然嗤笑:“难道你们御林军没有派暗卫监视我们一家么?有他们在,自是不必担忧凝竹的安危。倘若凝竹真出了事,也该是你们和南蛮皇子承担责任,赖不到我头上来。”
这话里话外还是不肯收!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忽然面沉如水,胸口堵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