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麻烦。”
“对了，阿维纳尔公司，还有苹果公司的收益如何？”
“收益挺好的。”格雷布说着，转身走向书柜旁边的保险柜，那里有两个，一个是新的，一个是旧的。
打开新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沓文件，随手放到德纳面前，格雷布解释道：
“阿维纳尔公司这边的主营业务，现在一直都是那样。”
“上不太去。”
“主要原因，还是市场已经固定，没有那么多的销量，只有那点固定的使用量。”
“如果想要销量，那就只有一条出路，引发战争，而且还是一场对等的战争。”
“然后是苹果公司这边，我那一点点股份，现在的估值，已经超过了20亿美元。”
“我们发财了。”
“从正规的地方发财。”
听着儿子话语里的兴奋，德纳的心里也生出了一股高兴。
正规渠道的钱财，和非正规渠道的钱财相比，用起来要方便许多，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对应的税收，要少一些。
irs国税局针对灰色收入有专门的文件，而对应的税率，高到离谱，简直就不是人能拟定的东西。
相反，正规渠道的资金，只需要按照标准缴税，就能任意使用。
如果再组建一个基金会，邀请自己加入基金会，那钱到手就更加容易。
思维散发开，德纳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得的笑容。
许久，他才终于回神，将目光锁定儿子，平静的说道：
“继续加油，我要先去休息了。”
拍手用力拍一下儿子的肩膀，留下一句话，德纳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书房，走进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带着之前整理好的文件，意气风发的走出房门，前往五角大楼。
五角大楼里，新一年的预算大会召开，海陆空三军，国民警卫队，预备队，还有国防部下属各个部门的人汇聚一堂，然后就在国防部下属的大会场里，亲切的问候起对方的家属。
“凭什么我们海军的预算要砍？拉菲尔德在的时候被砍，拉菲尔德都走了，我们的经费还要被砍，那拉菲尔德岂不是白走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