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相和血涂还活着,其他的弟弟连产生意识都没能做到,就已经死在咒胎中。
外面的世界在血涂眼中或许充斥着新鲜感吧。
然而胀相对此并没有太多执念。
【没事的,只要我们兄弟在一起。】
【无论哪里都很幸福的。】
永远留在这里也好。
胀相作为长兄,绝对会守护住他们的心。
一起出去也罢。
那个时候就把终于能够长出来的手交叠在一起。
将冰冷的液体无法产生的温度传递给彼此吧。
无论发生什么,哥哥都会保护弟弟的。
突然,忌库的门被推开了。
近期打开过一次,三兄弟习以为常。
可是和以往的人类不同。
这次来到忌库的两个人里面,一个是咒灵。
另一个则是。
银白色发丝的青年,用好像提不起什么精神的赤红色眼睛。
平淡的扫视着忌库内部,似乎在有意的寻找什么。
血涂好奇的扬起声音,像是发现了有趣东西的小孩子,叽叽喳喳的追问:【哥哥、哥哥!那是什么?】
【我看到了好大的东西啊,看着是人,但是好大啊。】
透过瓶子,胀相紧紧注视着银时。
是人类,也不是人类。是咒灵,但也并非咒灵。
而是和他们类似的,用人类与咒灵的两部分混合起来的某种存在。
这种手法,令人下意识联想到了加茂宪伦。
长兄没有做出回答。
坏相帮助他去解答弟弟的好奇:【身体是人类,可是却带着诅咒的气息…】
【那位先生或许就是受肉体吧。我们如果能受肉,应该也会成为类似的样子。】
血涂很快就开始畅想了。
【类似的样子啊。我会长那样吧,有能够爬也能够跳的身体。】
【好羡慕啊好羡慕啊,我也想要受肉。】
然而来者完全听不到他们的话语。
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心情。
如死物般存在,并不被视为生命的他们依旧只是絮絮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