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的嘲笑声。
甚尔手中还拎着万里锁,丑宝缠绕在健硕的身体上。
他脚踩树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呵、真丢人啊,五条悟。”
“现在再怎么打感情牌都迟了吧,手下败将。”
最不想见到的家伙突然冒出来了。
五条悟完全不掩饰脸上的嫌弃:“银时,揍他。”
“我进去之前要看到他倒在地上的惨状。”
“说什么呢,”甚尔从高处跳下来:“和你不同,我有什么和他打一架的理由吗?”
“咒术界也好,咒术师也罢,怎么样都好了。世界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
“反正本来就已经很烂了。”
这家伙知道打不过,堂而皇之的跳反了。
五条悟怒斥这种卑劣的行径:“你真卑鄙啊,甚尔!”
“想想你老婆再想想你儿子,一点儿节操都捡不回来吗!”
甚尔偏着头用小拇指抠抠耳朵。
再轻轻弹了两下不存在的耳屎,就当没听见一样看向银时。
那视线像是在问你们还招不招人。
魇魅没有去回应。
他平静的注视着五条悟。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最后一面了。
“闭门。”
方才还一脸嫌弃的五条悟同样平静下来。
苍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顺着逐渐收缩的狱门疆看向外面。
直到这个时刻,他们还是在对视。
狱门疆的封印完成。
鲜活的血色被僵硬的青白色覆盖。
就连上面如同骰子的点数般晃动的眼睛,也笼罩上了那个人独有的苍蓝。
咒物的眼睛好似有生命般,不堪重负的溢出泪水,眼球齐刷刷的望向银时。
个人的实力与情报太过超额。
导致整个狱门疆都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如同小型的陨石,砸出一个深重的坑。
这个状态的狱门疆,除非银时强行带走。
否则无论是谁看了,都只能得出个要把他留在这里的结论吧。
不过输了也没辙,甚尔将万里锁塞回丑宝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