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真让人感到寂寞。”直哉悠然拉长了声音。
“还是说离开禅院家的这段时间里,你也已经沦为杂鱼了呢。”
“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点试验一下吧,别让我失望啊。”
话音刚落,直哉就再度冲了过去。
一秒之内的二十四个动作,仿佛速度极快的一页页幻灯片。
寻常的咒灵与诅咒师根本没有办法反应过来,就会被直哉控制住。
错失一秒的反应时间陷入僵直状态,继续持续性陷入绝对的不利状态。
就像是趴在银时脚边的那只咒灵。
直哉又一次踩着它接近银时,像是过去的无数次那般伸出手。
常人无法反应过来的高速,轻到和风流融为一体的细小动作,这些都是他变强的象征。
直哉使用咒术的熟练度远胜过从前,已经不是过往小打小闹的玩笑了。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在路边找来一个诅咒师就能躲过的招式。
能够轻松躲过的人。
肯定就是——
“啊啦?”
直哉的手掌擦过禅杖,结结实实的碰到了银时的胸膛。
漆黑的魇魅配合的停止了动作,认真的假装他现在就是纸片人。
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
直哉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他迅速的抓住机会,试图将怎么看怎么碍眼的斗篷脱掉。
银时同样没有半点犹豫,他迅速捞起禅杖,略过直哉可能会有的反抗,笔直的将他抽到半空。
“别得寸进尺啊混蛋!”
“都说这边是健全向的作品了,大环境比以前还要严苛的!”
“你要参演就自己去吧,别想拖着我一起下海啊!”
直哉升至半空,以抛物线的弧度狠狠砸在地上。
刚刚从冻结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的咒灵扑上去咬住他的脑袋。
不知道是咬伤还是摔伤的鲜血从头顶汩汩流淌。
可是直哉本人的状态却亢奋得不可思议。
完全没有在意咒灵,径直的向着银时的方向跑过去。
“啊啊、银时君——~”
“果然是你啊,只有你能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