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将军山这么个名儿,而且听说那将军死的很惨,冤魂徘徊不散,害了不少人,后来有个跟小神仙一样厉害的老神仙出马才把他给收了,山上的野坟可不止一座,尤其是狼头沟哪里,跟土馒头似的,数都数不过来,至于庙倒是没见过。”
“传言也多的很,不过俺记不太清了,毕竟那时候小,成天惦记俺爷啥时候死了好背着他那把从来不让俺碰的大刀跟伙伴儿们炫耀所以俺就挑唯一记着的一个事儿说说,至于为啥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主要是那故事太吓人,整的俺晚上没敢去拉尿,尿了一被窝,给俺娘打的屁股开过花儿”
李大福看着突然害羞起来的刘大胆儿骂道:“靠!谁想听你小时候尿床的破事儿啊!说的谁没尿过一样!赶紧直奔主题!”
“这就说这就说”刘大胆儿憨笑道:“是这样的,俺爷说曾经这里有个土财主,几乎整个镇子的田都是他家的,成天作威作福,祸害乡里,村民都是租他家的地种,所以敢怒不敢言,就那样忍着,有一天镇子里来了一个戏班子搭台唱戏,土财主肯定也不会错过,霸占了第一排,他懂个球的戏,一句都听不懂,但戏班子有个角儿,好像是个青衣,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就给那财主盯上了,戏班子唱完戏,就被土财主请回了家里,一顿好吃好喝,完事儿土财主就跟班主说,要纳青衣当小妾,端了一盘子钱,班主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反正那青衣也是他路上捡的一个没爹妈的孤儿,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可那青衣不愿意啊!开始又哭又闹,后来直接以死相逼,班主收了钱,一怒之下,就给娃子下了药,当天晚上娃子就被已经快五十的财主糟蹋了!”
刘大胆儿说到这里,气的拳头握的咯咯响,仿佛恨不得把那财主生撕了一样:“等第二天青衣醒来,发现自己被财主玷污,想不开就自杀了,而且是用剪刀把脸啊,身子啊都划的没有人样,甚至把自己眼珠子都给扣了出来,因为那财主说最喜欢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然后才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刘大胆儿突然解恨地一拍桌子道:“当天夜里,青衣就闹了祟,先是将财主折磨的不成人样,然后才杀了他,戏班子的班主也没跑了,浑身骨头都被折断了,死前还抱着那些钱至于戏班子跟财主的家里人,也一个都没活下来,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