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胳膊上,用力勒紧。
“杨申,赶紧灭了他啊!”
杨白事儿从惊惧中回过神,飞奔过去,紧握哭丧棒对准栾丰的鬼门就砸了下去。
但是一层鬼气却从栾丰体内喷出,挡在了头顶,杨白事儿的哭丧棒就像是抽在了厚厚的皮革上一样,根本打不下去。
“胡叔,不行啊!破不了他的鬼气,怎么办啊!”杨白事儿焦急地喊道。
红绳已经勒破了胡瞎子的棉衣,深深勒进了他的血肉之中,右臂鲜血淋漓,陷入血肉的红绳因为栾丰的挣扎,还在不断摩擦,疼的胡瞎子额头青筋冒起老高,脸色涨红。
“草了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