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卖了一趟柴火就刚好让打投办给抓了,这对不起公家,是资本主义的尾巴我们也认,可这几年招工,推荐人上工农学校都没我们家的份,我儿媳妇是最早来这的知青。
人把胸膛拍得啪啪响:“跟乡里乡亲处的也不如意,家里人身体也时常出现毛病,头疼脑热不断,家里人动不动就吵架,这日子没法过了。”
“今儿老神婆跟着去看了坟,说我家没问题,还是得改动院墙。”
老神婆如临大敌。
虽然现在破除封建迷信,但天高皇帝远也管不到小小的渔村上来,而且人老了又挣不到多少工分,搁家里一张嘴白吃饭也不是个事,还能靠着看风水的本事挣点外快。
徐春娇确实是来抢生意的,而且直白的开了口要商量价格。
“老牛家的,做人得厚道点,什么都有先来后到的规矩。”老神婆阴恻恻的提醒。
徐春娇道:“你要是不胡说八道,那我插手确实是不厚道,宅有五虚令人贫,宅有五实令人富,你觉得他们家是犯了五虚的哪一虚。”
这是不外传的行内话。
以前有很多非常厉害的风水师,但打小鬼子的时候牺牲了不少,前几年形势紧张,很多高人宁愿让风水学失传都不敢往外教,精通风水的人如同凤毛麟角。
再说地方就这么大,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懂点门道的也不会往外说。
徐春娇却对这家人解释:
“从宅屋风水来看,宅子太大住的人少,人气就不够旺,这是第一虚”
“宅子的院墙坍塌却不修整,容易招惹贼惦记,也叫破窗效应。”
“把水井放在院子中央也不合适,因为山管人丁,水管财产”
“还有大门太大,房间却很小,地大,但是房屋少,都不合适。”
她没管老神婆,而是继续语重心长的对屋主说,“你自己对号入座,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犯这五虚,而且家里还有孕妇更不好动工,我家也有孕妇,但动工只砌墙不坏墙,不伤到孕妇的本命宫。”
老神婆极力鼓动砸院墙,徐春娇的说法相当于拆台。
她没法对徐春娇做啥,只要阴恻恻的警告郑老婆子一家,“你们要是不改院墙,就等着家破人亡,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