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拿开生蚝的工具哐当几下敲开。
熟透了的椰子水很清甜,孩子们也爱喝。
大妞拿了个椰宝让爸爸开。
牛进棚看了一眼,“已经老了,不好吃,咱不开。”
老了的椰宝吃起来口感发面,孩子吃不了两口,开了也是白费力气。
大妞向来听话,闻言也就不再闹腾,随手把椰宝丢了,却被周日随着父母下乡捡点海货的另一个小男孩捡了去,非要亲爸开了吃,得不到的还伸手打人。
那男同志被儿子拍了几下脸蛋以后虎了脸,“就说咱们家养的那只下蛋鸡,你和二妞成天带它玩,抓蚯蚓喂,从小喂养到大,如果有一天爸爸把那只鸡宰了吃了,你伤不伤心。”
小男孩吸溜了下口水。“那就换一只鸡。”
男同志愣了愣,“那同理,爸爸养你那么大,你刚才就那么打我,我伤不伤心,你觉得要怎么办?”
大妞,“那就换一个爸爸”
牛家三兄弟揣着手乐淘淘的呆在旁边看,寻思城里人就是奇怪,先不说乡下男同志都不咋的管孩子,就是管谁还温柔细语的说教啊,孩子都当是玩哪里带怕的?
牛进棚给人家男同志出主意“你直接说,回头再把爪子往大人脸上放一下试一试?砍了就当是没有。”
牛进仓也一本正经的对劝说:“他想开就开呗,开了就让他全吃了,知道难吃以后就长记性,就我家那两小子,有一回把牛屎蛋当山上的刺莓,我都不带阻止的,吃了就懂了。”
牛建国和牛建军无辜的仰头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