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也觉得这毕竟是个没影子的事儿,语气缓和道:“李同志,有什么委屈今儿你就说,在我这绝对不存在包庇!”
李知青还真开了口,把之前徐水生处理陶知青的事儿说了,义正言辞说:“把秋菊吓傻了的又不是陶知青,不该对他下那么大的处罚。”
人就一个意思,徐水生这个队长不称职。
公社妇女主任都快把一口牙咬碎了,秋菊的事儿是她亲手处理的,这才到哪跟哪,这些男知青可就破防了。
这样的事儿还不少,比如某某男知青和队里女社员或者女知青好上了,暗地里该做的事也都做了,结果还让女方怀了孕。
没担当的,连夜跑回城里的都不少见,有担当但是脑子蠢的,居然想带着女方私奔,有摔死也有摔伤,更多的是被当成盲流遣送回来。
就说工农兵学员吧,这会红星生产队里就有一个例子,男知青被推荐外出上大学了,那女社员挣工分上黑市换粮票供着人读书呢,也不知道两年后毕业,两人是个啥结果呢。
不少女社员就吃亏在年纪小没阅历,家里人又都不大管。
男知青是城里人又爱干净,平日里会念诗会写作,谈吐又好,说起话来就是母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讲的都是小姑娘们没听见过的事儿,自然是让小姑娘们五迷三道的。
就秋菊那事吧,要不是那男知青一肚子坏水给了两个女同志错误的信号,两女的也闹不起来。
连大妞都用自认为很小声的声音问老太太,“奶奶,那哥哥明明才是最坏的,这个哥哥为啥还替那个哥哥说话啊。”
大领导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知青。
饶是心里有了定论,大领导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沉沉说道既然对秋菊同志处理有意见,那就重新组织调查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