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堵在油坊门口。
“我不跑,我去城里接桂枝!都一个队上住的跑啥啊!”
听进去的人就让出一个道,牛进棚也就挤出了油坊。
瞧见老太太来了,有个年轻的男社员就转移了炮口,“徐老太,你当队长我们都服气,但也不能把油坊当自己家的啊。”
有人已经拎出花生碎来,“有十斤吧。”
徐春娇面不改色,“自家的花生。”
有人怀疑,“去年八月份的花生,你们家还有十斤?”
徐春娇点头,又跟二儿子说:“把你妹接回来。”
牛进棚懊悔不已,去接人又不能拖,只能低声应了。
牛进仓激灵多了,撇去心虚赶紧喊:“没错,是我们自家炸的。”
有心做和事老的就叨叨算了算了,自家社员榨的就没毛病。
不愿意活稀泥的也很多。
谁都谗言油坊的油水,先不说能拿榨过的废料回家,就跟老牛家兄弟两一样,回头悄咪给谁榨点油收点加工费进自己腰包,多大一笔收入啊。
谁谁谁说了来着,老牛家兄弟两这次给人加工收费八毛钱呢!
有社员就喊:“徐老太,你要能再拿出些花生,我们就信!”
徐春娇喊牛进仓,“进荒屋把我那四十斤花生拿来。”
牛进仓一溜烟的跑了。
只要进过空间的东西,徐春娇想放哪就能放哪里,她寻思人差不多到了就往床底下放了四十斤的花生。
没一会牛进仓呵斥呵斥的来了,敞开口袋叫人看看那四十斤花生。
花生一出,大伙就不说话了。
庄稼老把式一下就认出不是本队种出来的花生品种。
也不是眼力好,实在是差得太大了。
袋子里的花生颗颗饱满,一个花生结果四五粒比比皆是。
又人忍不住捏了颗花生,轻而易举的搓出了花生皮,嘴里直叨叨好花生啊。
再送进嘴巴一吃又喊新货啊新货。
只要有种过花生都知道,鉴定是不是新花生,只要瞅花生颜色微微发白水分较大,吃着有甜味的也就差不离了。
海岛花生产量其实不高,亩产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