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觉得黑鱼是孝鱼不咋吃,所以很便宜,但南方也相反,认为黑鱼大补,吃的人就多。
而且早完事不就能早收工吗,从源头上省了不少钱呢。
男人表情总算松动,但表示八毛钱太多了,他们上一个工作地点,那的生产队壮劳力一天收入最高的是三毛四分钱,低的时候是八分钱。
徐春娇适当给人让了下价格,表示六毛钱不能少了,他们是渔民,工分本来就比种地高一点点。
当然,煮饭大姐一天怎么也得算一块钱吧,做好些个人的饭呢。
“同志,留城青年登记处那可都随时都能请到人,那些有手艺有等级证的高点,没有的一天一块九毛三,那可都是大好青年。”
说白了人家就是为了能吃上油为前提条件,所以如果做饭阿姐,一天一块钱的工资,那其他人六毛钱一天的工钱,那肯定不能包吃。
想住倒是随便,他们现在也住在庙里头,晚上随便找个地方放下铺盖卷,要是能成他们今天就上劳动服务公司申报招工要求了。
徐春娇沉吟,“那我们队上的人到了以后,干啥工作啊?”
男人领着徐春娇到一间屋里。
屋里头一股子土腥味,全是刚挖上来裹着泥巴的文物。
文物出土修复的事肯定得专家组自己来,到时候来人以后就负责坐在那清理泥巴和尘土。
有个瘦干的女人一直好奇的瞅着徐春娇,那男人招招手才走过来,随口问:“这是吴大姐,看守仓库,算是目前我们这里唯一一个外聘的,往后有啥事可以先问她。”
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笑了一下,“这吴大姐一个村都是一个姓氏,那会我们是没想到要再招人手,否则也不用费力记名了,反正都一个姓。”
徐春娇难免跟人虚以为蛇假客气一下,面带笑容的问人家吴家村离他们先锋生产队多远啊,好像没咋接触过吴家村的人了。
那吴大姐愣了一下,“虽然我们全村姓吴,但我们村叫李家村生产队啊。”
这就比较尴尬了,但徐春娇脸皮厚无所谓,又若无其事的问那男人,“怎么称呼。”
她暂时想不出其他项目,听了一耳对方姓郑以后点点头,“郑同志,那咱们来算算,鸡蛋是